今天的作家不应为制造历史的人服务,而要为承受历史的人服务。否则,他将形影相吊,远离真正的艺术。任何暴君的千百万军队都无法将一个作家从孤独中拯救出来,尤其当这个作家同他们的步调一致的时候。相反,一个无名囚徒的沉默,一个被遗弃在世界另一个角落百般受辱的囚徒,就足以将作家从流放中召回,就算这个作家身处优境,只要他不忘记这种沉默,用艺术的种种方式来彰表这种沉默。
热情就是整个人类,没有热情,宗教、历史、小说、艺术,都是无用的了。
"人类之所以是人类,关键在宽容。没有宽容,人类大概早在无尽的报复中灭绝。没有宽容就不会有历史;没有那份希望,就不会有艺术,因为在某方面来说,每件艺术作品都是宽容的表现。没有梦想,就不会有爱,因为在某方面来说。每份爱的表现都是对宽容的承诺。人类生生不息,因为人类能爱;人类爱人,因为人类能宽容。——格里高利·大卫·罗伯兹《项塔兰Shantaram》"
世事洞明皆学问,人情练达即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