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编修已经达到了科举考试的最高等级,实现了其人生的最高理想。但作者写他却是从他在京城清苦的实在混不下去的返乡途中开始的。他出场后的开场白是:“做穷翰林的人,只望着几回差使。现今肥美的差,都被别人钻谋去了。白白坐在京城,赔钱度日,况且弟年将五十,又无子息,只有一个小女孩不曾许字人家,思量不如告假反舍,料理些家物,再作道理。”作者以如此寒酸之笔来写这位“成功者”,其话外音显然是说,以整个的个人尊严和物质生活享受为代价换来的翰林编修之职,除了徒有虚名之外,没有任何实际意义。
鲁编修认为:“八股文章若做的好,随你做什么东西,要诗就诗,要赋就赋,都是一鞭一条痕,一掴一掌血;若是八股文章欠讲究,任你做出什么来都是野狐禅,邪魔歪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