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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虫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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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虫趣

五十多年前,我家住在朝阳门外南下坡27号平房院,每到夏天,父亲都要买一两只小蝈蝈,挂在窗前。那时,你若走在胡同中,一定能听到蝈蝈清脆的叫声,蝈蝈的叫声,给酷暑难耐的人们,增添了一点“热闹”的气氛。我从小喜欢养蛐蛐、养蝈蝈。七八岁上小学的时候,我曾跟着发小儿的杨玉山、杨文启哥哥,到二闸、大北窑逮蛐蛐。从朝外南下坡到二闸、大北窑其实并不远,但那时是荒郊野地,不远的道儿也显得特别远了。逮回的蛐蛐,放在一个黑瓷坛子里。上世纪五十年代末、六十年代初,北京几次下暴雨,南下坡一片汪洋家家受灾,大水进屋上炕无法居住,我们到南中街一小教室避难,我都没忘了搬着我那个蛐蛐坛子。蛐蛐可以去逮,但蝈蝈只有山里才有,那时要养蝈蝈只有跟走街串巷卖蝈蝈的人买。工作以后,我开始自己到山里逮蝈蝈回家来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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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五十多年前,我家住在朝阳门外南下坡27号平房院,每到夏天,父亲都要买一两只小蝈蝈,挂在窗前。那时,你若走在胡同中,一定能听到蝈蝈清脆的叫声,蝈蝈的叫声,给酷暑难耐的人们,增添了一点“热闹”的气氛。我从小喜欢养蛐蛐、养蝈蝈。七八岁上小学的时候,我曾跟着发小儿的杨玉山、杨文启哥哥,到二闸、大北窑逮蛐蛐。从朝外南下坡到二闸、大北窑其实并不远,但那时是荒郊野地,不远的道儿也显得特别远了。逮回的蛐蛐,放在一个黑瓷坛子里。上世纪五十年代末、六十年代初,北京几次下暴雨,南下坡一片汪洋家家受灾,大水进屋上炕无法居住,我们到南中街一小教室避难,我都没忘了搬着我那个蛐蛐坛子。蛐蛐可以去逮,但蝈蝈只有山里才有,那时要养蝈蝈只有跟走街串巷卖蝈蝈的人买。工作以后,我开始自己到山里逮蝈蝈回家来养了。

五十多年前,我家住在朝阳门外南下坡27号平房院,每到夏天,父亲都要买一两只小蝈蝈,挂在窗前。那时,你若走在胡同中,一定能听到蝈蝈清脆的叫声,蝈蝈的叫声,给酷暑难耐的人们,增添了一点“热闹”的气氛。

我从小喜欢养蛐蛐、养蝈蝈。七八岁上小学的时候,我曾跟着发小儿的杨玉山、杨文启哥哥,到二闸、大北窑逮蛐蛐。

从朝外南下坡到二闸、大北窑其实并不远,但那时是荒郊野地,不远的道儿也显得特别远了。逮回的蛐蛐,放在一个黑瓷坛子里。上世纪五十年代末、六十年代初,北京几次下暴雨,南下坡一片汪洋家家受灾,大水进屋上炕无法居住,我们到南中街一小教室避难,我都没忘了搬着我那个蛐蛐坛子。

蛐蛐可以去逮,但蝈蝈只有山里才有,那时要养蝈蝈只有跟走街串巷卖蝈蝈的人买。工作以后,我开始自己到山里逮蝈蝈回家来养了。

那时我的工作单位北京核仪器厂隶属二机部,二机部在昌平南口有个“绿化队”,绿化队地处南口右侧半山腰,有两排平房,一个大食堂,平房南有大面积的桃树,平房后有菜地。厂里接管这个绿化队,两三个人在这儿管理。上世纪七十年代初,每年夏天厂里在这儿举办新党员培训班、干部学习班,还有植树、义务劳动等。办各种学习培训一般是五六天时间住在这里。中午大家午睡时,我就奔房后山上逮蝈蝈。走到山坡下,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清脆的蝈蝈声,是在那小酸枣树枝上,还是在那一米多高的蒿草叶上?我仔细辨听着,仔细观察着。小蝈蝈是非常机警的,当你走近它时,它不叫了,随时会从呆着的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,与你捉迷藏,让你找不到它。耐心寻找,你会发现它。我左手拿着一把蒿草,右手戴着白色线手套,把小蝈蝈引到左手的蒿草上,然后迅速离开,找一个小树、蒿草较少、较平坦的地方,右手实施“抓捕”。我采用这种办法,逮蝈蝈比较成功。逮着的蝈蝈,放在用旧铁窗纱制作的圆柱形笼中,里面放个南瓜花。

南口的山沟里,小蝈蝈比较好逮,山坡上小酸枣树多,不太好逮。有时一中午,我爬山下沟一无所获,但心里也是乐滋滋的,第二天再来逮呗。那几年,只要到南口来,我总要去山坡上或山沟里寻觅小蝈蝈。

随着北京的危改拆迁,人们的居住条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朝外大面积的老旧平房不见了,胡同里听蝈蝈叫声也成为历史了。走街串巷卖蝈蝈的也少见了,我骑车去潘家园花鸟鱼虫市场买蝈蝈,在金台路附近的农贸市场买蝈蝈,有天津的蝈蝈,也有河北易县的蝈蝈,我都买过养过。我家的柜子中,至今还留着三个塑料的圆柱形小白容器,一个双层的小蝈蝈笼子。

家养的小蝈蝈,喜食胡萝卜丝,我每天清洗蝈蝈笼子,有时还给小蝈蝈“洗澡”,每天喂新鲜的胡萝卜丝。冬天气温低,每天晚上把蝈蝈笼子放暖气旁边,白天把蝈蝈笼子放凉台,让小蝈蝈享受温暖的阳光。人说蝈蝈是百日虫,我养的一只小蝈蝈活了186天,秋天买的到第二年过了春节还活着呢。

我曾做过一首“小蝈蝈”短诗——抖抖翅膀唱起歌,“蝈蝈蝈蝈”曲调高。气温低时它不语,太阳高照唱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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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多年前,我家住在朝阳门外南下坡27号平房院,每到夏天,父亲都要买一两只小蝈蝈,挂在窗前。那时,你若走在胡同中,一定能听到蝈蝈清脆的叫声,蝈蝈的叫声,给酷暑难耐的人们,增添了一点“热闹”的气氛。我从小喜欢养蛐蛐、养蝈蝈。七八岁上小学的时候,我曾跟着发小儿的杨玉山、杨文启哥哥,到二闸、大北窑逮蛐蛐。从朝外南下坡到二闸、大北窑其实并不远,但那时是荒郊野地,不远的道儿也显得特别远了。逮回的蛐蛐,放在一个黑瓷坛子里。上世纪五十年代末、六十年代初,北京几次下暴雨,南下坡一片汪洋家家受灾,大水进屋上炕无法居住,我们到南中街一小教室避难,我都没忘了搬着我那个蛐蛐坛子。蛐蛐可以去逮,但蝈蝈只有山里才有,那时要养蝈蝈只有跟走街串巷卖蝈蝈的人买。工作以后,我开始自己到山里逮蝈蝈回家来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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